第(3/3)页 菲儿没人管,野马似得,天天给安好打电话要她带着她玩。 现在安好哪里有心玩,报纸电视天天的报道铺天盖地的,她时时刻刻担心着景薄晏。 知道他被人请去,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也只有郑浩南能办。 现在还住着他的公寓也没给过一分租金,安好带着菲儿去海关找他,名义上就是交房租。 这个时间,郑浩南的办公室不是一个人,可是安好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景子砚。 景子砚歪坐在椅子上,正一脸的心不在焉,而郑浩南则老婆婆一样家长里短。 景总,我跟您说的话再考虑一下,每次走货你冒的风险最大,但拿的钱是最多的吗?我们不是外人,对你家的情况知根知底儿,怎么说你也是景氏嫡长子,区区一个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真的就满足了吗? 郑浩南说这些话根本没避讳安好,她来之前给他打过电话,不存在让她误听去的情况,再说了这些都是机密,要不是故意的,怎么能让安好进入缉私队队长的办公室。 安好冰雪聪明,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陪着他演戏。 拨了拨垂在肩膀上长发,她挽起唇角,刻意放慢的声音绵软悦耳,郑队,您这有客人呢,那我就不打扰了。 景子砚闻声回头,顿时眼前一亮。 安好俏生生的站在门口,穿了一件海洋纹的一字领连衣裙,露出了精致能放鸡蛋的锁骨以及雪白圆润的香肩。 郑浩南忙站起来招招手,安老师先别走,你跟景总也认识吧,都是熟人,一起喝杯茶。 安好并不上前,她把玩着手里香奈儿链条包,妖娆的身体斜斜靠在门边儿,风情万种的说:不打扰你们男人干正事儿了,我就是来问问,我给你家儿子当家教的事儿定了没有,好拿这个顶房租呢。 景子砚早就身不由己站起来,他本来就对安好有诸多妄想,上次在餐厅被景薄晏清场赶出去,又被景子墨警告,心里憋屈的很。见不到安好还算了,反正身边莺莺燕燕也不缺女人,但是见到了又觉得这个和其他女人不一样,就那么站着,似有似无的撩一眼,他的呀,什么工作不工作的,哥养着你。 安好头微微一扬,左手食指卷住一缕长发,细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,慵懒的说:可别,我有手有脚,要你养不得给你睡呀,我可没那么廉价。 男人就是那点贱皮子,明明就是坨牛屎非要插上朵花儿装饰,安好就是不买他的帐,一锥子捅到底,让他疼还让他痒。 景子砚真有点下不来台了,郑浩南赶紧给他搭台阶,安老师,看看你说的,把景总当成了什么人? 安好红唇微微一扬,他是什么人我把他当成什么人,就他别把我当错人就行了。 景子砚头上都出汗了,他这人从的,我不过是请你协助调查,景总慢走。 看着景子砚屁颠屁颠的追出去,郑浩南脸上露出算计的笑容。 安好刚出缉私队大门景子砚就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胳膊。 安好的胳膊很细,手腕上缠着一条细k金手链,细细的链子上星星点点的点缀着红色的水晶,看起来分外的有风情。 安好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手,语气有些冷:景总,你弄疼我了。 细看,果真有了俩个红红的指印,景子砚拿手抽自己的脸,瞧我没轻没重的,该打。 安好眉头皱了皱,却噗嗤笑出声儿,你真贱。 换了别人这么骂他,景子砚早就恼了,可是安好怎么骂他怎么舒服,简直入了魔。 低声下气的道歉:安好,好了不生气,我嘴践人贱,刚才说错话了,你想要去哪儿,我送你。不不,为了赔罪,我请你去吃正宗的法式大餐。 安好低头想了想,说:你可想清楚,我是被你二哥扫地出门的女人,你,敢要吗? 景子砚就差趴地上磕头了,敢呐,为了你我甘愿上刀山下油锅。 安好冷笑,指着街对面怒气冲冲的人说:是吗?你先解决了那个人再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