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吸了口气,问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……又看到了什么?” 我哭了起来,泪水无法控制地涌了出来,仿佛我的眼睛再也装不下它们了:“乔,马奎斯先生,他死了……我拍过照的人……都死了……” “你胡说什么!” 我泣不成声地说“是真的……我早就……注意到了……那些拍坏的照片里的人……全都死了……” 我把日记本带来了,打开其中一页让他看。 上面密密麻麻的是一片红字: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1883年1o月11日,爱丽丝·博德里克,下午9:4o分,死亡 1883年12月17日,杰克·伯德,晚上11:oo,死亡 1884年2月22日,德尔·沙克博文,凌晨2:57分,死亡 1884年6月6日,欧文·海格曼,下午2:16分,死亡 1884年,8月19日,里奇·本多克,下午3:2o,死亡 等等等等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“你别胡思乱想,这也许只是巧合!”尽管自己正处在混乱中,我也能感觉到这张名单在他心中起了波澜,他的声音透露出了迟疑,透露出他正在一一检视各种可能性。而他这么说,只是在挑最好的说法安慰我。 我拼命地摇头,哭着说:“我都看到过,看到过他们的死!我觉得我要疯了,有时我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。我不敢相信……” 乔治还在说话,我不想听,捂起耳朵。我心里都快淌出血了:我最害怕的事情是——我不能再拍照,不能再记日记了!! 他猛地拉开我盖在耳朵上的手,严厉地说道:“三叶草,冷静下来!” 认识他这么久,从来没有听他大声对我说过话。我无法冷静下来,也不想要冷静,我不理睬他,眼泪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,出无声的抗拒。 好一会儿他没有说话,只是抓着我,直到我敢去直视他的眼睛,他才继续说了下去:“其实,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说。” 我有了一个念头。“你还在调查我母亲的死?”我说,“你答应过,不再追查了!”我几乎是在喊,我将无处可去的愤怒泄在他的身上。 “因为我们之前查到了你的父亲,你不愿意面对他,是不是?” 我没有说什么,他当然是对的。在内心深处我不愿相信父亲跟母亲的死有关。 乔治忽然问:“你记不记得皮博迪女士对你说过的话?” 我愣住了,努力地回忆那天的情景。我记得她提到了我的母亲、富勒女士、还有死亡……“她说,富勒女士死前出现过凶兆,甚至还预言了自己的死亡!” “你怎么净记着这些不沾边的事!就因为富勒女士写的一诗?所以,你也认为自己拍几张照片就能带来死亡?” 难道不是吗?我低下头,就是这个念头把我一次次推向深渊,让我深陷地狱。 他摇摇头,道,“当时,皮博迪女士不是给了你本诗集?” 我点点头,道:“那是母亲的诗选,我全都读过了。” “你好好想想,她最后对你说的话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