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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定是这样！

    姜零仿佛摸到了一道无形的门，寻着之前的状态和感觉，他试图重演那一幕。

    龙之力在蔓延，锋利的冰刀已经刺入了姜零的脑海，像要将他的脑袋刺穿一样。剧烈的痛楚袭来，让他痛不欲生，他想要大叫，却张不开嘴，面部、咽喉和心肺全都被冻住了，他想要挣扎，但全身冻结成冰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越来越多的冰刺突入姜零的脑海，仿佛千万只羽箭铺天盖地而来，姜零无处躲藏，被万箭穿心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幻觉，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，所以，才显得格外可怖。

    噼噼啪啪。

    手脚开始崩开越来越多的口子，手指变得透明如冰，冲出的寒气在冰室墙壁上砸出深深的印痕，冲击力惊人。

    距离脑袋被吞噬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了，那时，就是爆体而亡的下场，无可挽回。

    然而，此时的姜零无论如何回想之前对决蛟龙的感觉，都无法再击中精力，得到那份神秘力量，仿佛，那份力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
    渐渐地，随着冰刺逐渐占据姜零的大脑，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，像是要睡着了。

    这一幕何其熟悉？

    姜零心中绝望苦笑，号称睡神的他，每次要睡着的时候，都是这种感觉，完全无法阻止意识的消失，就像烈日下的水滴被蒸干净一样，挽留不住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自己即将再一次陷入沉睡，或许，永远无法醒来……

    不甘？

    没有，姜零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该做的能做的一切努力，并不后悔，只是害了苏?米娅蒂，不过，能与她共赴黄泉，总也好过让他被那帮魔黎使徒抓去折辱吧？

    睡吧，睡吧！一切都与我无关了！

    姜零放弃了挣扎和抵抗，因为他虽然拥有足够强大的意志力对抗龙之力，却完全抵挡不了冲天的睡意。

    就这么死去，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！

    姜零如是想到。

    姜零闭上了眼睛，黑暗来袭，突然，一道奇异光芒刺破他的眼睑钻进眼球来，姜零下意识睁开眼睛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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