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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紫夜身形闪过，避向一侧。

    “一言不合就动手……顾城主，当年你也不会也是这样对付龙四的爹吧？！”

    顾念烟的呼吸一颤，生生扯招，不敢相信的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紫夜耸肩：“怎么？我说的不够明显？！”

    顾念烟眼神闪烁不定，死死瞪着紫夜，似是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清她到底知道些什么！

    从顾念烟的反应来看，鬼影这个人对她的震慑是很大的！

    否则她也不会如此！

    一时间，紫夜在心中将鬼影的话过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？！”

    他和顾念烟指尖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仇怨？！

    顾念烟的呼吸急促：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……知道他的事情？！是谁告诉你的？！难道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一顿，她似是不敢再往下说。

    许久，才嗫嚅道。

    “难道……是龙四告诉你的？！”

    如果自己的儿子知道那些事，她还真的觉得无法面对龙四！

    不等紫夜回答，顾念烟上率先否定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不对……龙四不知道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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