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冷落清秋节。今宵酒醒何处,杨柳岸晓风残月。此去经年。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! 一曲《雨霖铃》,唱尽了多少离愁别恋……对于柳永这位因词成名,又因词而一生颠簸流离地“白衣卿相”,死胖子曾经有着很多猜想! 他是否有着一双忧郁的眼睛,总会淡淡的坐在酒榭一隅,将那金色的美酒如同流水般洒在眉宇…… 他是否风流倜傥,环群芳纵酒狂歌。又每每带着一身寂寞。穿行于人流深处…… 他是否清瘦俊俏,白衣如雪。有这孩子般的纯真和童趣…… 他是否如剑般锐利,嘴角总会挂着疏懒的笑容…… 他是否颓废莫名,散发着玩世不恭的气息…… 他是否纵情酒色,只为了一句…… 他是否玉树临风…… 他是否…… 这一切的“他是否……”,在死胖子见到柳永地那一刻,全部化做浮云淡淡散去。 ——他只有一张平凡而又苍白的面孔,嘴角也没有那疏懒的或者寂寞的笑容。 普普通通的笑容,普普通通地服饰,普普通通的面孔……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普普通通,浑然没有半分或华丽或清俊或风流倜傥的韵律。 ——这就是柳永,古往今来,空前绝后地唯一一位“奉旨填词”的浊世游子! 无需任何华丽清俊风流倜傥的烘托,柳永就是柳永,一个普普通通毫无出奇之处的苍白年轻人,这个名字本身就已经代表了所有。 王大富笑了…… 柳永也笑了…… 第(2/3)页